见之事,怎么有让亲族孤身在外漂泊的道理呢?”

“嫘祖的儿子究竟做了什么,竟惹得听訞如此大怒?”

共工疑惑地摇摇头,答道:“我也不知。主君,你要一同去看看么?”

姜颔首赞同后,二人便一同匆匆赶去。等到她们赶到现场的时候,听訞已经手持藤杖,和一帮遍体鳞伤在地上哀哀叫着滚来滚去的男人们对峙起来了。

满地的血迹在河水的不断冲刷下已经淡化了不少,然而还是有不少鲜红的血泼洒在岸边的沙石上,这触目惊心的颜色衬得姬的双颊愈发惨白:

“你们……咳,你们之前在吵什么?”

听訞立刻上前试图解释,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,就被少昊打断了话语,只听这位生着一双招风耳、眯眯眼的肥硕男子恨恨道:

“是她仗势欺人,非要说我们做错了事!”

他一边说,一边撸起袖子,露出了那一身又软又白的皮肉上纵横交错的血痕,有些伤口深得都能看见骨头——更正,都能看见淡黄色的脂肪层了——说话的时候,嘴里还“嘶嘶”地倒吸冷气,活像真被打疼了似的:

“我们今天明明什么事儿都没干,就被听訞劈头盖脸一顿训斥;结果她都把我们赶得远远的了,还是不肯放过我们,趁着我们在河边玩的时候就偷袭我们,把我们打成了重伤!”

“我是真的很想知道,我们到底哪里得罪你了,要教你无缘无故地下这种毒手?”

这位嫘祖的遗孤显然和他的母亲半点不像。

昔日嫘祖尚在的时候,在她和黄帝同处一室的情况下,两人完全可以用眼神交流的方式沟通上一整天,半句话都不说。偌大的屋子里,除去纸张和笔墨摩擦下发出的窸窣声,和两人轻微的呼吸声之外,就再也没有别的声音了。

然而许是物极必反的缘故,最沉静耐心的嫘祖生下来的儿子,竟然如此口舌伶俐,短短几句话,就把自己洗得清清白白,反而将一顶“手足相残”的大帽子扣在了听訞头上:

“你不就仗着主君信任你、倚重你,就逮着我们这些地位不如你的人欺负吗?主君可千万别听她的,你应该听我的,我才是对的!”

不得不说,少昊的这番话术是真的厉害,没有一句真话,但也绝对没有半句假话。明明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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